全球高考——91 第三十二章
次日下午，游惑和秦究果不其然又把系统船给拆了。
系统立刻发出了警报：考生游惑、秦究违规拆除系统船只，请监考官前去发布处罚。
监考船上922仰望天空，长叹了一声：“我晕船。”
154：“……”
922：“我特别难受，站不住了，我想去船舱休息一下。”
154：“闭嘴吧，我才是真正晕的那个。”
新来的078：“？”
922说：“别看我们，没病。你一会儿就知道了。”
078左右活动了一下脖子，扶了一下墨镜，淡定地说：“什么样的考生我没见过？”
154不禁回到：“这位你应该还真没见过。”
922瞪着078。
538看了看手表，说到：“这个点了，他们应该快拆完了。”
078看着538：“你怎么知道他们俩不会收手？”
922“呵”了一声：“就凭我们几个对他们俩的了解”
另一位也是很熟悉的监考官021，她戴着比078还大的墨镜，简单又干练地说了一句：“到了。”
小白船的船头跟游惑、秦究那艘碰上。
游惑扔下最后一样东西，拍了拍手上的灰尘，眯眼看向小白船：“监考船什么材料的？”
秦究轻笑一声：“怎么？这都敢拆？要拆监考船我就不陪你了。”
秦究让开破损的甲板，踩在能走的地方说：“毕竟还有下属在。”
922听到了不禁在心里吐槽：“你还知道我们是你的下属要收敛一点”
吐槽完下一秒就听见秦究问：“来送新木材？”
“……忘了这茬”
五位监考当场绿了两位，922在两只船头碰上的那一瞬间就已经绿了，538则是全程面无表情。
而021墨镜太大，看不出绿没绿。
“五个都是你的人？”游惑浅色的眸子扫了一眼。
秦究摇了摇头：“不是，那两个戴墨镜的跟着009号。”
“主监考官这么多？”
“说少不少吧，001到010一共10个，带着十个小组，排在后面的监考官随机归入其中一组。不过国内主要是我和009，其他人负责别的地区。”
“你名声是不是有问题？”游惑突然说。
秦究挑眉：“谁说的？”
游惑目光落在021身上，说：“那位看上去对你很有意见。”
154、922和538那三个不用说，078上船后就摘掉了墨镜，对秦究点了一下头。
在监考官应有的矜持严肃下，表现出了一点儿客气。
只有021，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要摘墨镜的意思，也没有任何要客气客气的迹象。
秦究看向021，仔细看了看：“她对我有意见？我怎么看不出来。”
游惑：“可能你瞎吧。”
“不过就算有意见，也不是因为我的名声。据说按最初的分组算，她原本应该会成为a的下属，但是还没进组，a就不在了。后来她又差点儿成为我这组的，但我那会儿在休养。所以她就去了009那边。也许她听过那些传言，下意识抵触我？”
秦究想了想又笑说：“不太熟，随意吧。”
游惑觉得秦究实在很奇怪。
他作为001号主监考官，是这智障系统里不可分的一部分，但从他的字里行间却能感觉到，他并不喜欢这个系统，也不喜欢跟系统牵连太深。
包括跟系统本身，也包括跟其他监考官。
154和922站在秦究和游惑对面，脸憋得像两个倭瓜。
922心中长叹一句：“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，昔日老上司，今成阶下囚……”
秦究那阶下囚还在那儿笑。
沉默维持了好几秒。
078站了一会儿，终于站不住了。
他看看左边，538，154和922三位同事的嘴巴可能被缝了。
再看看右边，算了021他惹不起。
于是他清了清喉咙，绷着脸故作严肃地说：“十分钟前，我们收到系统通知，说二位拆卸了系统用于接送考生的船只，破坏了部分甲板……家具、桅杆、船舵、楼梯……”
154心说：“直接说把系统船拆了好了，搞那么复杂。”
078嘴角抽动一下，又绷住了继续说：“请两位上一趟监考船。”
游惑哦了一声：“这次罚什么？”
078：“？”
他扭头看同事，922用口型说：“老客户了，要学会习惯。”
154跟着点了点头。
078：“……”
接着538语气毫无波澜地念完了规则：“这是本场考试第一次违规，要关3个小时的禁闭。”
538说完，078就催促几人上了横梯，他在最后一个押尾。
刚走没几步，078就看见那位老客户开始准备了，他问922说：“有吃的么？”
078一个趔趄，差点儿掉海里去，得亏021拽了他一把。
“有，但要关完禁闭”
922突然回忆起之前把两人关一起后产生的“化学反应”，实在是怕了这瘟神，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横梯。
他扔下一句“我晕船晕得要吐了”，就火烧屁股一样跑了。
154也终于看不下去了，他说：“老大，不瞒你说，一小时前，我跟922刚赌咒发誓说有你在，他……某考生不可能违规。老大你看看我的脸，它惨遭毒打，马上就要肿了。”
秦究说：“近墨者黑，某考生把我带坏了。”
某考生：“……”
这么不要脸的话也说得出口？
154叹为观止地看了自家老大一眼，也绷着脸溜回了房间。
五个监考溜了俩，人才凋零。
078只能跟021和538一起带着违规考生下船舱。
监考船秉持传统，除了外表刷了白漆，内里布置跟整个考场风格一致。船舱有三层。一层跟系统船一样，是两两相对的隔间，是供监考官休息的卧室。
毕竟他们跟考生一样也要在海上漂到考试结束，这可苦了某些晕船的监考。
现在标着154和922的两间都锁着门，生动形象地表达了“离瘟神远一点”的意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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